回到過去,
回到山的彼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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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可惜我總是忘記它究竟是在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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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給的祝福,
由衷感謝,
但其中的問題在我思考了八十天之後,
仍然沒有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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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過去,回到山的彼端。
這是在什麼時候完成的文章呢?
山的彼端的容貌竟然被淡忘了。
雖然我們,
可能會在假日的時候聚會,
可能發出驚嘆,
「怎麼變這麼多?真不習慣。」
每次一聽到這一句,
心中就有無來由的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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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作是給與偽善者嘲諷,
善變者的褒揚,
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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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都在,
但那些夢境卻一層一層剝離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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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了。
我的記憶就是故鄉。
記憶不斷的消失與重生,
成長到我竟再也認不出自己記憶的容貌與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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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相見不相識,
笑問客從何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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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想拾得一片年少輕狂的執妄,
卻在該用什麼樣的拿起而感到迷惘。
怎麼樣才不會傷到彼此?
怎麼樣才能趨利避害?
怎麼樣才能喚起漣漪?
最後在祈禱的姿勢中,
那一片蝴蝶如夕陽般湧舞,
忽地消失,
留在手心的,
是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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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彼端是什麼顏色?
如果不實際去走的話,
就永遠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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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失憶症吧,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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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好的都忘記,
總是留下壞的來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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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媽的晚睡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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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沒有努力過了,
想認真卻嫌腦袋遲緩。
sh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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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要,
在恐懼徬徨中,
找個人抒發心中的不願。
我無法就扯去自己的感知而活著,
終日在運動與課業擺盪。
想要用奇言異語,
激起一絲共鳴,
在無助時有人可以給予勇氣,
在憤世時有人可以施捨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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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太奢求了,
不是我的,
強求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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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我得到了什麼。
在小時候得到青春的狂走,
在兩年前得到放逐的救贖。
如果硬要說的話,
大概得到了一個反向試煉的結果,
得到了靈魂燃燒的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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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繼續考驗信仰的忠貞度嗎?
那就來吧。
如果已經意識到,
信仰只是虛懸於前的胡蘿蔔,
那麼便再也不會絕望。
信仰只能使該走的路變得更加堅定而明顯,
而不會給予多餘的獎勵,
那不是應得的。
且況,
如果現在就絕望的話,
那麼在接下的絕望之中,
絕望者們只會,
更加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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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一個狂信者,
換來一道悲觀的省思,
卻不知道在省思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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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怨恨都放下,
讓那些哀愁遠颺。
如果學會釋懷,
滅卻心頭火,
自己也不在意了,
不就再也沒人在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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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他媽的,
參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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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的犯賤,
又跑回來修改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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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的機會下我又重看的GTO,
看著鬼塚英吉的教育改革。
看著他貫徹自己的誠實,
覺得很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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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
有很大一個部份是,
這部漫畫帶給我的影響,
「想做就去做啊,
為什麼不呢?」
在高中時,
尹辰哥說:「很多事,
現在不做,以後就沒機會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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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我才想抓住那渺小的青春。
做一些,
「想像中的我,也就是心中的一般人,
少做,或是不敢做的事。」
那些回憶,
才是我所嚮往的,
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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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就是短暫而不持久的脫軌行動,
如果合乎一般的常理,
如果是為了要合乎一般的常理,
而必須扭曲自我的話,
那麼鬼塚英吉一定會嘲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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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一包紅Marlbo,
還沒有意思想把它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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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把放在鉛筆盒一段時間,
也忘記到底是為什麼得到的,
棒棒糖含著,
並用那招搖的枯黃長髮,
四處閒晃的時候,
巧遇了文概的老師。
可能我的「嘿!教授早安!」
的打招呼方式太過輕率,
我還沒看過她用那麼兇惡的表情瞪我。
「不要抽菸!」
我嚇了一跳,
把棒棒糖拿出來給她看是巧克力口味的時候,
她露出鬆一口氣的表情。
/
難道我就是一臉菸槍的模樣嗎?
這個問題困擾我一段時間呢。
不過我想了一想,
畢竟我也是有優良血統,
菸酒魔人應該在我心中的某個地方沉睡吧。
還不想叫醒它,
只是有點想,
但還不想。
/
那些想在大學生活,
寫下波瀾壯闊,
讓每個學長嚇到挫賽,
每個學妹都在謠傳誇大,
想不斷製造傳說的熱忱...
/
可能被我藏在枕頭下面吧。
想要找的時候,
那些東西總是不讓你找,
因為慌了,
忙亂,看不到初衷。
當有所覺悟,
想要再重新出發的時候,
他們總是會被放在當初以為已經消失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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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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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往前走,
就不能回頭了。
能相信的,
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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