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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我之前所說的,

我必須找妳告解,

但妳總是太忙,

我卻沒有辦法分擔妳的重荷,

又要在更疊加妳的麻煩,

妳痛我比你更苦楚。

而除了妳之外,

我不知道自己該信任誰。

像是站在十字路口中央而不能抉擇的,

我也想知道勇往、後退、停下或是離開,

哪一個決定是比較不會使你我受傷的。

 

勇往的我說:

無論放晴或雨中,

哭或笑,

赤道或北極,

亭午或深夜,

只要意念需要,

我在妳身邊。

但他也知道,

他的價值也僅僅只是陪著,

他不認為他有足夠厚實的肩頭臂膀,

能夠承受妳的溫度,

卻總有一個夢,

夢見他終於成長,

能夠支撐妳的高度,

吸收妳的負面。

 

停下的我聽說你想重新開始,

他決定:

那就再一次吧。

他又說:

但,

其實再幾次都一樣。

信念只會愈加堅定,

只有放棄是我努力遺忘的。

但現在不是時候,

不知道什麼時間點算是時機成熟。

 

後退的我看到一篇文章,

說:

不要與文藝青年交往。

他感到沮喪與不知所措。

這並不是因為他也是其中之一,

他確實沒有這方面的本領,

而是文藝青年或許有少部分的人每天都在夢裡,

自己為做別人少做的的事情就是自己的浪漫,

而他的某些面向卻正是那一類人,

那一類自私的怪物。

 

離開的我認為:

人生不過三十年,

或許更長一些,

已經用一半的時間來休息,

剩下的時間用來花費在遵守規則,

想妳,

在光中漂浮,

情緒化與無意義的吼叫中,

那將要拿什麼時間來實現夢想呢?

 

但不可否認的,

我常在夢中遇見妳。

當我想念的時候妳出現。

但那些地方都下雨,

只好又停下來,

徬徨中愈加徬徨,

猶豫著更多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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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二賢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