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嚮導。
總來自旅程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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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又開始奮力的在這個地方,
想記錄些什麼,
似乎又故態復萌了,
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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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在結局的時候幻想著,
找到更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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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部分旅程中途的流浪者,
都身處於黑暗之中。
茫然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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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人生大部分的機會都只有一次。
盡量不讓自己後悔,
盲信自己的結局是最棒的,
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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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十分失落。
在耳聞一味過去好友的茁壯之後,
有世事無常的慨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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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的那些,
我想是因為他們所追尋的,
不再是過去所憧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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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就是成長,
不幼稚了,
自夢裡叛逃了。
也沒有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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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始終如一太難了,
所以才值得稱頌。
如齊格菲斬龍一般,
不是每個人都做得到,
如羅蘭的犧牲,
夸父的追逐,
浪漫是不可理喻,
難以達成的,
所以很多人都對著這些,
或許又被稱為青春,
又被稱為熱血與天真,
既感崇拜,
又憎其不切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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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聞到,
想到這些,
又知覺到自我的變化,
有著總是存在著的,
無來由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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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
好像也有過類似的愚蠢,
自詡為大將之風的狂氣,
他們與逝者,
究竟都到哪裡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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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
裸體的豪邁,
造就不平凡的遺憾,
過分的殼,
是擦肩過客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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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過了多久,
還是會在某個夢境中,
看見與妳於妳的故鄉,
點燃那不可能的實現,
看著他們騰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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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想得太厲害了,
我也只是個平凡人。」
當時的我不可置信。
感到十分恐懼,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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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
我愛你,
但那與你有關嗎?
究竟哪個答案才是誠實作答?
/
詩經漢廣,
我終究不能通憶全篇,
還是只能記起言秣其馬,
「愛人就要出嫁了,
記得幫他將要當成嫁妝的馬養肥。」
究竟有沒有這種豁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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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時候,
想要實驗給予幸福的能力,
想尋求安定。
兩個人的時候,
又開始想測試實現夢想的能力,
追懷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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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再執拗,
那麼我就不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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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又何妨?
我是這些不信者的根源,
那麼更改它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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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光明的路崎嶇難行,
那麼勢必得要有所改變,
反正也不會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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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隊文實在是有點矯情,
但我沒有說謊:
/
這是一篇退隊文。
這裡曾經是我的一切。
退隊的理由是私人因素,
感謝各位。
我真的太在意過去的傷害了。
我必須花許多許多時間來辯駁我的理念,
思考我的未來。
想在大學生活抓住許多東西,
努力著,卻不得其門而入,
努力著,努力著失去一切。
生活脫軌到我無法預期也不能控制的局面,
我想解決方案就是我離開,
然後重新開始,
就跟玩電動一樣的不成熟。
當我意識到自己正身處於嫌惡,
大量的抱怨與不順遂的時候,
已經無法自拔,
絕望的視野正在消滅我的熱忱。
對於系籃,
對於創作,
對於系學會,
對於妳,
以及妳身處的人際網路,
面對這些的熱忱正在被焦慮與絕望抹殺。
我無法接受我自己,
有一天也會說出:
「我對籃球已經沒有熱忱了。」
我的離開是必然的。
只是等我生活重新安定下來,
脫離絕望之後,
再復燃一次,
雖然那可能性的確不大,
也真的不是很多人在意。
很對不起小四,泡麵,KK學長,
再一次的我又食言了,
無法把你們給予我的再傳承給學弟我很抱歉。
我很努力兌現對學人學長的承諾了,
第一次在板橋的暑期家聚,
我答應加入這裡,
至少與你同時離開。
我在投隊長的時候,
是投給小豪的,
也很努力的在你當隊長的時候練了至少一個學期,
雖然每次練球一個年級只出現一個代表真的讓我很不甘心。
感謝明廷一直試圖安撫我不安的靈魂,
在我看來,
雖然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
但你的意志一直都是健康而堅定的,
真的很羨慕。
從聖因為我個人的自私,
沒有辦法同進同退,
也沒辦法在你當隊長時給予你力量,
我很內疚。
鉦倫、彥揆、SARA、BOSS以及豆花學長一直都是系籃的支柱。
很遺憾我的存在沒能帶給韋彣及楊民更多的進步,
因為我確實比你們還不如。
也感謝蔚慈、小希、阿劉的付出,
從聖不像我能言善道,
總是說些言不由衷的話來取悅大家,
來鞏固人際關係,
但他是個有真性情的漢子,
還麻煩你們照顧了。
我不想退出,
卻不得不,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諒解只會使我愈加難堪,
但希望你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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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抱歉與感到內疚是有嚴重差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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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出現的人,
就是混亂的根源,
該被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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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累了。
真的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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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只有些許的人能洞察我為什麼如此絕望。
脫離絕望就是離開。
跑得很遠,
在盡頭的雨雲下,
比山的彼端還要更遠的地方,
塵煙不再干擾我的世界中,
試著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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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夠短暫脫離這種惡魘的方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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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說謊了許多次,
我還是想要實踐它:
「我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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