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夜膨脹的像是氣球

牠站在椏上

與緊握的筆對瞅了三個小時

或許更多。

 

緊握著,種在紙上

彷彿長尾巴站著的樹

擬好了,卻寫不出來

給彼方的問候

 

破曉前 對峙著長尾巴忽地亡失

訕笑還留在枒上

「這個宛轉真不是時候。」

詞窮的反唇相譏 朦朧著既明且暗

 

彷彿就要炸開

意念與夜熱的令人難受

緊握著的筆平臥

畢竟它失眠了好幾夜

 

「山的一方,

或許有人在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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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二賢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