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氣好像變冷了,

不知道在台北吃燒肉的的諸位安好?

高中聚餐沒去真的有點可惜,

很忙啊,練球啊,什麼的,

我自己覺得有一點搪塞。

你也知道,

我就是那種得了不猜人家講話背後的秘密意涵就會死的病的人,

所以你們的一字一句我都想了很久。

真的是些許內疚,

這裡的生活逐漸安定了下來,

竟然慢慢將你們淡忘?


或許有,

不知怎麼著,

我對人生逐漸逐漸的有一種消極感,

大概是發著六翼,

懸浮於雲端之中的不安全感。

總是有一股思念繾綣著催眠著我,

"只是兩道偶然交會的光罷了 曾何足以少留?"

我感到害怕。


畢竟我們,至少是我,

我是不可能走回頭路的。

在解散的那個時間點,

我們就如群星般迸發飛翔,


又怎麼能交會在一起呢?

或許某個機緣造化,

我們又再度共處一室,

那就是回到過去?

還是只是開懷著與回憶中相似的人群?

況且,我也只是不甚重要的配角而已,

並不會有惋惜或其他,

只是有點陌生了,更不在乎了,

如此而已,

我如此猜想著。


我感到暈眩。


這並不是故友們比練球還不重要,

或許我只是把回憶看得太重。


"就往前走啊"

我想,如果泰甫仍然在我附近,

他會以滿不在乎的表情像我砥礪。


為什麼妳會滿不在乎的走的向前的每一步?

而我至今仍困在過去中爬不出來?

為什麼我做什麼是總是畏畏縮縮的讓機會消逝?


我想,

我還找不到一種意志,

讓自己不再被打回原形。


我不能分判,

我現在到底該往前或是其他,

反正人生是如此短淺,

蒙著眼睛走著走著,

跌倒了,輸了,也沒關係,

或許會遇見奇蹟。







其實只是新玩具玩膩了有點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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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二賢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